宗室女眷本来就不是常有的事。成泰皇帝不待见沈太妃,自然更不愿意见她了。
算起来,两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凤寥那一场大病之时。那以后,虽然沈太妃也会在节庆之时入宫朝贺,可见的都是卫皇后了。
沈太妃老老实实地跪着,没敢吱声。
卫皇后拉了拉成泰皇帝的袖子,成泰皇帝不满地哼了一声,才淡淡地说:“平身吧!”
“对于凤寥和凤实之间那些流言蜚语,你有何看法?”成泰皇帝懒得跟沈太妃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刚站起来的沈太妃又跪下了:“启禀皇上,妾身以为他们两人都是被冤枉的。凤寥承蒙皇上和皇后娘娘教导,素来品行端方、心肠柔善;凤实虽然木纳了些,可也向来友爱手足、行事端方,岂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那你认为那些事是谁做的?”
沈太妃迟疑了一下,然后咬了咬牙,说道:“应该是平郡王凤宽。”
成泰皇帝又是一声嗤笑:“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为他的生母和亲弟弟报仇?”
沈太妃无可辩驳,身上起了一层白毛汗,叩头道:“当年是妾身错了,皇上若要治妾身的罪,妾身无话可说。只是平郡王的目的,恐怕不只是为了报仇,也是想成为……”
“成为皇上嗣子”这样的话,终究太犯忌讳。哪怕她觉得自己早已豁出去了,也无法当着成泰皇帝的面轻易说出口。
成泰皇帝冷笑一声:“不管你说什么,朕都不会要了平郡王的命。他虽是庶出,却终究是六弟的骨血。除了你生的那几个之外,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