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面的字。”柳依然指着漆器上“昌邑九年”字样道,“很多器物上都写着昌邑九年、昌邑十一年这些字样。”
“这很正常啊,刘贺曾经当过昌邑王。”韩琮笑道。
“我知道,”柳依然两眼烁烁地看着韩琮道,“我是想说,昌邑在山东,刘贺被贬后仍对旧地恋恋不忘,心里把它当成北昌邑,而自己所居住的地方在南,就称作南昌邑。这会不会就是南昌这个地名的由来呢?”
韩琮愣了一下,不禁呵呵大笑:“依然,真是佩服你的想象力。你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不做考古都可惜了。”
柳依然有些赧然:“学长,您尽笑话人!”片刻又道:“那学长您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一行呢?”
韩琮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嘛,天生就喜欢考古。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就是别人口中的‘痴人’,考古痴人!为了它,我可以放弃一切。”
“那学长你可得小心走火入魔,像《射雕》里的梅超风一样了。”柳依然开玩笑道。
韩琮哈哈笑着,也调侃道:“你别说,梅超风也算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