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赵家争光,反而闹了这么大的丑事出来。愧对祖父,愧对赵家。”
猫叔听了摇了摇头:“只要还活着,那就是翻盘的无数机会。你不用太过自责。”
陆梨深以为然,只要活着,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她欠赵家的一定会还。
“不过你这样想解决事情的话,徒弟,那我给你个任务。”猫叔突然转变了话题,还叫上了徒弟。
陆梨稍稍一想就知道猫叔是想说什么了,猫叔是她的叔叔,但是一旦叫上了徒弟,那就是异门里的身份,猫叔说的任务,和异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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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家现在风头极盛,江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最高兴的莫过于北家。以往情况下,媒体的报道,江家向来不屑一顾,现在却接下了如此之多的报道,恐怕有伪装之嫌。而北家虽然没说话,但是他家门下的那些小家族却跳得很高。
一个个都在揣测江家藏起了陆梨,话里藏锋夹枪带棒让江家把杀人犯交出来。
如果不是北家在其背后撑腰,那些小家族哪里敢如此猖狂。
陆梨从大门外飞进来,站在了北家家主北辰厉的卧室露台上,一身黑袍红鞋大黑帽子,坐在边上看星星。
她坐的地方极为怪异,是露台朝外的一个石栏上,侧坐着,一双脚悬在外面,轻轻晃动,头微仰着看向天空。她脚下悬空,这里是五楼,一个不慎就是摔得粉身碎骨。
陆梨轻轻吟唱起来:“月空中的扶桑花,一百年的画,花锦世界一叶梦,没人和她共景华。”
这首歌唱的是一个画中鬼女,她是画中扶桑花修炼成精,只能在画中游走,一日一个书生偶然入画,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久两人结为夫妻,后来书生却离开了。扶桑花勤加修炼,终于能离画去找他。但天上人间,转身已是百年,书生早已不在。扶桑花却永远美丽,日复一日游荡人间。
这支歌中,孤独与寂寥之意不言自明。
陆梨一身黑袍半悬楼栏,微仰着头轻歌慢颂,像月空下的巫女,满身的寂寞和阴郁,却自有一番勾人韵味。
陆梨眼中映着月亮,她想起了她上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那是和江谷在一起坐在家里看电视,江谷不让她看这个,后来她还是一个人偷偷看完了。
她和扶桑花一样,能活千年。可人只有百年寿命,百年过去,她是不是也只能像扶桑花一样,只身在人间游荡?
“……月还是月,她依旧是她。”一首歌以低音结尾。
“赵小姐。”
北辰厉早在陆梨开口唱歌时推开玻璃门来了露台,直到歌曲结尾,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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