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背着身子躺着,两手撑在脸下,这个动作使得他两臂肌肉和背脊的肌肉线条非常明显。
宿艺躺在他背上,手指头轻点着男人身后的疤痕。
圆形,范围不大,看上去也不是很狰狞。
“是什么伤的?”
“枪。”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褚鹰只能感觉到女人的手还在他伤口处流连。
在周明没说之前,他还真不记得他和宿艺还有那么一段故事。
他入伍没几年,就被分去了特殊部队,在的队伍叫铁狼,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自然灾难需要救援,他们去;人群暴动,他们去;剿灭大型贩毒团伙,他们也参与,背上的伤也是在最后那次剿毒行动时吃的子弹。
参与的行动太多,救过的人也不少,丁镇那次的泥石流,困了不少人,情况紧急,他就算现在仔细想,都想不出来女人以前的模样了。
周明说是个小不点。
那也就是比现在矮一些。
正想着,后背传来了温热的湿润感。
他还没回过神,又是几滴滴落在背上。
他眉梢一挑,起身看着身后的人。
宿艺两手捂在眼前,没看他,室内的灯光搭在她手背上,湿漉漉的,泛着光。
他眼底带着无奈,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哭什么?”
宿艺摇头,吸着鼻子:“不知道。”
默了一会儿,她又问,“当时疼不疼?”
“忘了,没醒着。”
男人努力轻描淡写,宿艺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她不爱哭,平时除了演戏外基本不见眼泪,直到遇见褚鹰后,泪腺像二次发育,眼泪总是说来就来。
幸好他没事。
幸好还能遇见他。
她之前跟李敏去吃饭时,曾调侃似的说过,说她大事上都倒霉,小事上才会有点好运气。
现在她要收回这句话。
这世上没人比她更幸运了。
褚鹰肩上的布料湿了一大块,他撑起面前人的脑袋,用手心抹掉眼泪。
宿艺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般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男人的掌心。
这一舔就一发不可收拾。
刚套上的宽大居家服被轻松剥了下来,宿艺才止住眼泪,没多久就又被逼得哭出来。
褚鹰眸色深沉,比平时还要强势,刚结束完一波,宿艺用枕头胡乱抹去眼泪,想下床之际又被身后人抓了回去。
片刻,宿艺手抵着他的腹部,呜咽着:“你是禽兽吗!”
男人由下至上,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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