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宁进萧家门五六天了,也没见萧延礼对她有多亲近,心里越想越难受。
又听说新婚之夜任怀风来闹过,而洞房花烛新郎连她门都没进一步,不免又气又恨。
她跑来质问萧延礼,萧延礼依旧云淡风轻地回她:“最近事多,还请郡主体谅。”
沈承宁不信,“二爷,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为何对我,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萧延礼淡淡道:“郡主,你长在慎郡王府,想必也应该知道,大家族的子孙,没有谈情说爱的资格。你若愿意,便做好宣宁侯府的世子夫人,若是看不起这个身份,那也大可不要。”
“萧延礼!”沈承宁恨极,几近掐断自己的手指头。
“你就当真对我没有半点情分?”
“郡主错了,我与你是夫妻,自然是有情分的。”
“可是……”沈承宁看着萧延礼那样冷漠的神情,恍惚间觉得这个男人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冷血动物,无情无爱,活得像个雕塑。
她有些畏惧这样的萧延礼,但又舍不得这样的萧延礼。
她闭了闭眼睛,眼角流出一滴泪来。
“大家族的子孙,没有谈情说爱的资格?那你看看任怀风呢?”沈承宁声音变得有些尖厉,“他喜欢谁,就闹得满城皆知,现在为了你都快死了,你就没有一丁点的触动?”
萧延礼皱眉,语气冷硬,“郡主,我是你的夫君,你认为我该有何触动?”
萧延礼的神色是那样冷漠,仿佛事不关己,他毫不知情一般。
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丝被侮辱了的愤怒。
沈承宁看着看着,就笑了。笑得有点惨,像是在哭。
萧延礼侧过目光,不去看她。
只听到耳边,女人使尽全力的声音。
“萧延礼,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萧延礼微微扯了扯嘴角,没否认。
是夜,佟析秋觉得身子难受,萧四郎着急忙慌地跑到府里药房,准备敲醒驻守在府内为萧明秀看病的御医。
谁知药房的灯是亮着的,萧四郎问:“怎么半夜三更,还有人来拿药不成?是五妹妹还是老太君?”
老御医摇了摇头,“都不是,是二爷,二爷脸色不太好。”
“二哥病了?”萧四郎疑惑,白天也没看出来呀。
“像是感染了风寒,拿走了府里几样珍贵的药材,都是吊命用的。”
老御医说,“我本想给二爷把脉,他没许,这不才刚走。”
萧四郎揣着满腹疑惑,回去的时候佟析秋已经睡了。
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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