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萧四郎似乎也放弃追问了,他自顾自说道:“你成亲那天晚上,任怀风来找你,他在外面喊了一夜,你书房的灯就亮了一夜。这书房顶上是间小阁楼,站在那里能看到东侧门的外头,任怀风倒在地上的时候,你出去了。他原本是面朝下倒下去的,扑在水坑里就得淹死,你把他翻了个身,又淋着雨看了他半宿,要不是打更的路过,你恐怕不会回来。”
“你是不是还在阁楼上一直站到天亮,直到任家的下人来把任怀风抬走,你才放心?”萧四郎道,“二哥,就算你不肯承认,弟弟的眼睛也是看得到的,喜欢这种东西,即便嘴上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你看任怀风的眼神,与以前不一样了。”
萧延礼闻言沉默,然后扯着嘴角笑了笑,很快摇头否认:“四弟,你错了,我从前不会对一个男人动心,今后也不会,别再胡思乱想了。”
“二哥,不管是不是我胡思乱想,任怀风与萧家都已经绑在了一条船上,照他那性子,你躲不开的。到头来,他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我管不着。”萧延礼冷冷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现在要阻止他?”萧四郎拔高了声音,一句话戳中要害。
萧延礼少见地生气了:“萧四郎,我说过,不要再试探我!我不想说的事,你问再多遍都没有用,我是你兄长,你想以下犯上吗?”
“弟弟不敢。”萧四郎恭敬道,“但弟弟只想说一句,二哥若是不了结了任怀风,那么他迟早成为你的弱点,让你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