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毛瞅了一眼萧延礼,见这位也没拒绝,便应下了:“好的。”
晚上任怀风偷摸地从客房爬到萧延礼的房间,敲了敲窗户,萧延礼起身打开窗,看到那张露着大白牙齿的笑脸,感觉头又疼了。
“二爷,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萧延礼面无表情地回他:“那就回你奉安伯府睡去。”
“不!”说着就手脚并用地往窗台上爬。
萧延礼忍无可忍:“不晓得走正门么,又不是做贼。”
任怀风拍了一下脑袋,“我傻了真的是!”
兴冲冲地转个墙角,推开门,就扑了进来。
“门都不关。”
“我快被冻死了。”任怀风掀开被子,就往床上钻。
萧延礼自己去关门,正好看到府里路过打着灯笼巡逻的小厮,忽然觉得头开始疼得厉害了。
可想而知,明天一早府里会传出什么话来。
他一世英名,全被任三这小子毁了。
日后不知传出多少流言来,也罢,传就传吧。
萧延礼好好地关上门,又掩好了窗,见任怀风从被窝里露出个头来,捏着嗓子叫他:“二爷,奴家等你许久了,快来就寝啊,二爷!”
萧延礼连眼皮子都疼了,“少学这些乱七八糟的,正常说话!”
任怀风往里挪了挪,床边露出半块,“二爷,夜深了,赶紧上床睡觉。”
萧延礼似笑非笑,“刚才谁还在外面晃悠,不嫌夜深的?”
话是这么说,人却动了。
站在床前解外衫,任怀风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萧延礼见他这表情,抬手拍了他脑袋,“看什么?”
任怀风吞了吞口水,“二爷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