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萧延礼坐在书案后面,抬眼问他:“关门作甚?”
任怀风凑了过去,扒在书案边,对萧延礼说:“二爷,你定然发觉了,我吃个早饭就看了你许多次,越看你越喜欢,哪儿哪儿都喜欢,恨不得把你当宝贝供起来。”
萧延礼微微勾唇,眼角带着一丝笑意,不明显,但任怀风看的出来。
“任三公子总算不负浪荡子之名,会些花言巧语了。”
任怀风道:“这些话,我就同你一人说过,就你一人牵着我心尖儿。”
萧延礼低头看书,任怀风更挪近些,望着萧延礼的脸,目不转睛,叹道:“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呢?”
萧延礼问道:“你就这么喜欢我这身皮囊?”
任怀风答道:“你啥样我都喜欢,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你无时无刻不在招我的心,我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从来没有过这样。”
“完蛋了,我要完了!”任怀风仰面向后,倒在地上,望着天花板。
“起来,地上凉。”萧延礼看着任怀风四仰八叉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任怀风听话地爬起来了,拖着下巴望着萧延礼,萧延礼不理他。
任怀风看了一会儿,忽然说:“萧延礼,把手给我看看。”
“干嘛?”萧延礼伸了左手,任怀风抓在手里看了看,“我刚在在花厅,看到你手里拿块点心在吃,我就在想,这人手怎么这么好看呢。后来你回头一看我,我连心跳都不会了,含在嘴里半块糕点把自己噎着呢。”
“出息,多大的人了。”萧延礼往回抽手,任怀风没干,萧延礼也就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