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您在说什么啊……墨君视我为草芥,我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又如何能怂恿他亲手处死自己的皇妹?”
“哦,那我换个问法。”墨铃依旧波澜不惊,“我父皇为何要处死长公主?这之中,你做了什么?”
颜千言沉默着放下了遮挡眼睛的手,回想起千年之前,自己对这个问题的回应,犹豫许久,终是一字不差地说出了同样的话:“殿下认为,我做了什么?”
“正因为不知道,我才要问你。”墨铃的反应也同当年一模一样,“本公主不善权谋,身边缺了个谋士,不知你是否能成为那个我寻觅许久之人?”
颜千言笑了笑,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回答,同时是她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便道:“长公主为人荒淫,极易见色起意,尤其是貌美而又毫无防备的男人。太子殿下英俊洒脱,喜饮酒,多次半夜饮至不省人事,酒后乱性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那如果——喝醉的太子殿下,衣袍半褪地出现在长公主床上,会如何?”
听完这段话,墨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慌忙用手去抚平,然后发出一声冷笑:“你一个奴隶,近不了太子的身,又如何能将他送去长公主的床上?”
颜千言又是一笑:“就算我近得了太子的身,殿下认为,以我的力气,扛得动太子?更不用说,太子是习武之人,我贸然接近,岂不寻死?”
“那……”
“是二殿下。”颜千言痛快地说出了答案,然后看着墨铃不敢置信的神情,平静地解释道,“太子出事,谁获利最大?自然是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