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小玩到大啊,不腻吗?还有,孟谖,你脾气能不能好点。”
“谁让我一看到你就添堵。”我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先笑出了声。
张绵阳:“……”一脸懵逼地看看旁边,又看看对面,好像刚刚真的只是活跃了一下气氛耶。
我拌着碗里的饭和汤汁,心不在焉地瞅着闻令,她看上去心情比先前好些了,我抿嘴偷偷乐了一下下。
闻令和席湘的爱情,轰走了我一个小姐妹花,我仍然记得那姐妹花从我们这个圈子里抽身而退时哭得梨花带雨的,她舍不得我们,但是又受不了成天待在一个有一对同性恋人的圈子里,她怪难受的,她的传统思想不允许她对任何性向相同的真爱妥协。
这个小姐妹花叫阮清,是我当年可要好的知心小姐妹,我和她的缘份从初中就开始了,一直延续到大学,要不是因着闻令和席湘的事突破了她的三观,她这会子应该还在我身边百里内转悠呢。
生而为人,思想开阔,我们不能以自己的想法加强他人。
在看待同性恋这件事上,我其他五个姐妹花都看得挺开放的,唯独阮清,我对她过分愚昧的认知其实是颇有微词的。
不过后来我也想通了,每个人有自己看待事情的观点,多数者赞同的也未必是对的,何况对错本来就难以分辨清楚。
之前席湘在我们中间表露自己对闻令的心迹时,说到二人更多的是交心,大有这段感情原以知音为始,但脑筋活泛的阮清听了就不开心了啊。
她指责道:“你们两个是同性耶,同性怎么可以在一起,你们两个是知音,那为什么不成为知己好友,干嘛非得走到情侣这一步!”
我那时突然遭到阮清这番话的袭击,心里不痛快了,逞口舌之快,气愤道:“只要是真爱,你管他是不是同性!”
其实,当年的我对同性间的真爱只停留在被加以华丽修饰了的文学著作里,而真正在现实生活中上演的那些同性之爱,又是怎么样的呢,我肯定是无从得知的,我又没经历过情爱,何况还是与同性之间。
我那时候,说到底也是一个偏激的人,总认为产生于自身的思想是对的,并且为反传统之道而行之而感到自豪。
“我只是想表达一下,男人和女人的结合才是天经地义!既然是精神相交,那就做一辈子的知心好友啊,扯到性算什么?如果两个男人,或者两个女人能在一起,这个世界迟早要灭亡,都不用繁衍后代了。还有,你们不知道同性恋会导致艾滋病扩散吗?”
阮清毫不示弱。我被这话气乐了,敢情她的认知已经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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