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来我住的地方陪陪我么,你至于这么扭扭捏捏?我又不是张绵阳,还没那个能力吃了你。”闻令估计对着空气翻了好几个白眼。
我拿着手机顿时好无奈,我抬头看司机,司机似乎也被我这么一个乘客给弄烦躁了,尤其是我坐上他的车后给了他无穷的想象力和发挥空间,他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开了,而我至始至终像座雕塑一样坐着,没有丝毫要下车的兆头,他能不郁闷吗?他估计都快搞疯了。
“小姑娘,想好去哪儿了没有?这么冷的天,打车不容易……”
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占着茅坑不拉屎严重影响了他做生意,虽然我也会付他足够的报酬,但没有让他得到相应的职业感,他不满意!
我蔫蔫地报出了闻令她那间单身公寓的地址,愁眉苦脸地对着外头的车水马龙,心情糟糕透顶。
我是真不想去闻令那儿啊,前一个钟头才摆脱席湘,下一刻钟我就要和另一个让我头疼的人欢聚一堂,我真怕我会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游荡到街上,原因是我因为某些不适当的言辞不是被闻令撵出来就是我自己怒火冲天地拂袖而去。
我实在是太了解我诡异的作风了,我有狂躁症!而闻令有纵容狂躁症发疯的病症。
我哆哆嗦嗦地下车,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我妈倒是痛快,一听说我要和老朋友促膝长谈到天明,二话不说立马决定了我的去留。
司机如蒙大赦,就差没我一双脚着地便飞一般地冲走了,他好心好意地提点我,“开心点嘛,好多年不见的朋友,你总得给她乐一个。”
我皮笑肉不笑地应付他,转身上台阶,便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软绵绵的,那肯定是羽绒服的效果,我知道的,闻令她平胸。
“多大个人了,还是这么莽撞。”她居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我死气沉沉地斜眼看她,她满脸宠溺的神情就像是在冲着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我:“……都说了我还年轻着呢。莽撞一点怎么了,不就是撞到你了吗?”
“幸亏撞到的是我,要是换个人,你试试……胸都差点给你撞没了。”她故意前倾,捂住胸口。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调戏人的功夫还真是仿若当年,张绵年要是有她这样的把妹技能,何至于沦落到相亲?怕是不知道有多少个前任了。
我:“……你有过胸吗?要不是你今天穿这么软的羽绒服,我准保额头上起大包了。”
“……你这话说得……”她抬高手臂,搭在我肩上,人靠过来,半边身子倚着我,下评语,“太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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