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大人?”
段宏听着好笑的摇摇头拿起一旁的农具进了屋。
细君来到小溪旁,太阳虽然落了山,依旧热的挠心,她双脚脱掉鞋袜放在溪水里贪图凉爽,一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还好今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以前段宏抱着她去找郎中,郎中只说换了新牙再吃糖掉了就长不会来了,段宏她打了她一次,让她长记性。
夕阳下,不止天边的火烧的彩霞十分艳丽,彼时,孩子姣好的脸庞在天真烂漫的笑容下更耀眼。那时候,时间慢慢晃,风景慢慢荡,几番光景变迁后,她就想,要是后来她没有去那个金碧辉煌的地方,没有遇见那个开启她悲欢离合的人该多么幸运!就在这遍处是河的帝丘守着她小小的幸福,可是——谁又能回得去?
时间就这样平平淡淡,粗茶淡饭的过着,却也是逍遥自在的。
话说回来,段宏原本想让细君为自己将功赎罪,可渐渐的,再养育细君的过程中,段宏已然忘记了初衷。
于是,一推再推,想着晚两年在送进宫,宫中人情复杂,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晃眼间,以至元鼎五年。
天气不错,刘蒙烧了壶茶,送到书房里。
平日里,段宏喜欢跟细君讲霍将军的事迹,后来发现细该收收性子,女儿家该读些升华内在的书,便教了细君《论语》、《尚书》、《易》和《左氏春秋传》,纵然有时在段宏的纵容下她偷懒耍滑,一边散养一边收紧的方法渐渐地让细君把这些书都以看完,重要的还会诵读,最近开始学《周礼》和《礼记》。
“阿细今天要和我辩什么?这是变相在考察她近日看了些什么书,有哪些心得体会,细君眯眼笑笑笑,给自己倒了杯茶,” 昨晚,我在一本杂书里读了两首诗,一首《羽林郎》和《战城南》”。
段宏嗯了一声,点点头,“不错,只可惜《战城南》的作者已不可考究,当今圣上的天禄阁与石渠阁或许尚有记载”说完段宏也不讲别的,只是侧耳听着细君等待她的下文。
“我从前读的书,时有描写战争和百姓疾苦,这作者嘱咐乌鸦食尸前要为牺牲的战士哀鸣几声还是我头一回看到”。
“水深激激,蒲苇冥冥。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段叔,你打过仗吗?”细君若有所思的念了几句,又问道。
段宏也给自己斟看杯茶,没想到细君会这么问他,随即岔开道,“那《羽林郎》呢?”
“大致讲的是权贵欺男霸女,段叔你打过仗吗?”
段宏一脸无奈,含糊的嗯了一声,怕她再问即发问,“那你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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