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怒,指着细君“你”了几声,长叹一声,直奔山腰。
段宏气喘吁吁的跑到山腰上,只见三棵长的稀稀落落的花苗均匀的从田的这头分布到田的那头,并且每棵花苗周围一圈的芸豆苗都被踢开了。
好不容易发了芽的芸豆,就怏怏的躺在地上。
他看着从后面赶上来的细君,“你就不能把这些宝贝花儿种在旁边?”
听到段宏的语气不善,细君看了看被她踢开的芸豆苗,便说道,“种在旁边不起眼的地方不足以显示主人家对它的重视,别人就敢明目张胆的偷了。” ,声音不高不低,细君明白这个时候她要是声音小了,便让段宏抢了上风,抵着教训她。
“那你为何把花苗苗旁边一大圈的芸豆苗都拔了?”段宏不甘心的再问。
“那是因为我的花苗本来就怏兮兮的,怎么能在让周围的苗子抢养分呢?我的鲜支得快点长。”
段宏无奈细君太过霸道,再望望被她翻起的还带着脚印的的芸豆苗,恨铁不成钢的指着细君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后只能下山,直奔他的卧室而去。
段宏午饭没吃,到了晚上,细君做好饭,看见段宏还没出房门,终于一丝愧疚始终缠绕着她,便在刘蒙的虎口下匀了一大部分肉放在一旁,准备端给房间里的段宏。
她站在门外敲门:“段叔,段叔,你开开门”。
段宏不惹,刚刚入冬饭菜本就凉的快,细君用手摸了摸碗,温度有些下降。
坐在门口,虽然刚入冬,晚上还是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