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的含义。
见骄奢靡面带微笑,细君转袖间朝军须坐了暗示,下个节拍收尾。
笛声渐收,细君放下掩面得水袖,盈盈朝着骄奢靡一笑,目露柔色,跪拜在地上,双手捧上汉朝文书。
庭中响起掌声,见有人收上手中文书,细君收回手,抬头。
见骄奢靡推开婢女扶着的手,双腿微颤的向她走来,细君心里一紧,贴上微笑,起身欲迎。
一旁军须却几步冲了出来,在骄奢靡将要牵上细君的手时扶住了他。
骄奢靡对着军须说了几句乌孙语,细君只听出了一个柯慕滋来,而军须听的嘴露笑意,连连点头。
胡地苦
回到给她安排的大帐内,细君心境松平了些,今日乌孙王骄奢靡并没有提册封之事,也没有进她或是匈奴公主的帐子。
谁是左夫人和右夫人尚是悬念。
帐门被打开,细君起身,看着来人也不太意外,“你这个时候进我的帐子,合适么?”
军须笑了一声,“乌孙没那么多规矩,我不是还带着侍卫么”。
他又道,“等你的送亲队伍来了,工匠就可打造你喜欢的住所,御厨做你喜欢的吃食”。
细君心叹一声,只当他说的是耳旁风,但想着他这次是帮了她,便道,“这次……多亏了你”。
见细君示好,军须迈近了一步,有些高兴道, “你不必这样,我说过之前我们是怎样,以后就怎样”。
“不一样,军须,我现在嫁给了你爷爷”。
可这句话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没想到他笑了一声,声音里充斥着自信,“我不在乎,你也……无须太在意”。
细君从小沐化儒学,君臣父子泾渭分明,更何况她现在不仅仅是自己,更代表了大汉,察觉到军须靠的太近,便退了一步,“你不介意,我却不能无视”。
军须举起手想要拉她,却被避开,最终悻悻地放下手,微咳一声,转身欲走,“休息吧”。
顺着军须离去别掀开的帐门,细君看着漆黑如墨的夜幕,垂下了眼睛。
连着两日骄奢靡也未召见她,军须自从那晚也没再来过。
和亲队伍,行凌还有乌孙的王臣贵族势力和家族关系都是她现在心头紧要的问题。
“夫人,这是按照汉朝方式做出来的吃食”。
侍女端着几盘菜和米饭走进帐来,还有绿豆糕。
吃了几口,菜色虽然是看的过去,味道真是不敢恭维,放下筷子,细君吃了几块绿豆糕,味道尚可。
细君手指一顿,吃了几块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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