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些在细君眼里欣赏不了的歌舞和奏乐,细君听了会儿借口身体不适推出大帐,走出帐内,她深深吐了口气,小小一个宴会,就像扒了她一层皮一样。
入帐没多久,军须又来了,而四周的侍卫侍女似乎默认了他每次的闯入,这让细君有些不适,他们就不避嫌么。
“对着我爷爷,你还真是喊得出口!夫君?来,再喊两声听听”。军须扯住细君的手臂。
细君挣扎了两下并未挣开,只得由着他,“他本来就是我夫君,有何喊不得?”借着酒意,细君说的脸通红,只是微弱的灯光略微遮掩了些她的困窘。
军须看了她一会儿,放下她得手臂,“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们之间……一直都不会变”。
细君听着有些疲累,可她现在头脑有些不清醒,不欲与他争辩,只道,“前几日给我做饭的厨子不错,你明日把他找来,我还有想吃的菜”。
军须点点头径直往帐外走,对着侍女道了句“好好照顾夫人”便出了帐子。
第二日上午,厨子便到细君帐子里请安了。细君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很年轻。
细君将行凌的戒指戴在自己手上,若有若无的在她面前晃悠。
见女子眼神有些躲闪,细君眼神一亮,“你叫什么名字?” 旁边的侍女翻译成乌孙话给她听,见她回了话,侍女道,“她叫吉拉”。
细君点点头,拔下手中戒指走到她面前,“你做的汉家菜我很喜欢,这个赏赐给你”。
“这不是她的功劳,是她哥哥教她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