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拉急忙去拉细君堵在行凌身上的手,“夫人,堵不得,这是污血,钉子留在他体内太久,血流出来倒好些”。
胡地苦
细君看着沾满鲜血的手,阮坐在地上,一脸苍白得看着行凌,“对……对不起,我……我不知”。
“又……不是你……身上有钉子,你怕什么”,行凌一句话停了多次才讲完。
细君意识到肯定是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很害怕,她伸手揉揉脸,却将血擦上了脸。
行凌喘了几口气,缓过来后用另一只手颤微微的递出一白布,“擦擦”。
阿木拉见状,停下欲再拔一颗钉子的手,叹了口气,“夫人,您先出去吧,您没进来前,行公子可一句话没说,现在还要分散注意力来和夫人讲话”。
阿木拉的语气有些埋怨,这是医者的通病,心思都在病人身上,从不管病人家属的心情,可是她也心疼行凌,她退了几步,让行凌专注注意力抵抗疼痛。
“他姓刘,汉家可没有行这个姓”。细君望着床上的人,语气未有波折。
见床上的身体微微侧了侧,没有言语,只是本来已经不怎么流血的血窟窿已隐隐有了血迹,阿木拉又看向细君,眼神已经有些着急,似有责怪她让行凌情绪波动之意。细君见状,连忙转身,“我……出去一下”。
等阿木拉长舒了一口气,满身是血的走出大帐,天已经泛白,端汤药的侍女则进入帐子。
“钉子拔完了,其余的,看造化了”。
阿木拉说完满脸疲惫的转身离开,细君欲回去整理一下再来探望行凌,却在路上看见若古娜从昆靡寝室走了出来。
细君绕过她走近自己的帐篷,却见帐篷外站着许久不见的翁归。
“翁归大人,有事?”
翁归见到细君转身,一笑道,“参见夫人,翁归只是想着自从上次见过夫人,还未亲自拜访,有失礼数”。
细君一笑,将他迎进帐篷。常笑奉完茶见他还不讲话,细君吩咐侍女们退下。
“翁归大人可是有要紧话说”。
翁归点点头,喝了口茶,“公主可知,三日后就是乌孙一年一度的庆收节,届时,很多重要的人会携带夫人参加昆靡的宴会,大玩一整晚”。
细君手指一顿,携带夫人,女人向来是最好笼络的,这可是个好机会。这时翁归又道,“倒是,翁归到可以为夫人引荐几位翁归的好朋友”。
“多谢翁归,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之,记在心里”。
她的语气和措辞瞬间拉进了与他的距离,翁归走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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