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女人天生爱美。
早早的她便到场,可是翁归引荐的人随一一虚与委蛇一番,但碍于语言不通虽有翻译,她却和他们的夫人的关系没有实质性的进展,看来还急不得。
场上堆了八处篝火,晚上燃起时,火光绚眼,照亮了整个夜空。
场上吃食大多是乌孙人常吃的口味,因此细君并未多食。
场上的歌舞她也看不懂欣赏不来,更是无聊,于是她举杯想要给上面的骄奢靡敬酒,却让若古娜捷促先登,她状若无骨的扑在骄奢靡怀里,骄奢靡眯起眼睛将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二人之间的亲昵才是夫妻该有的样子,若古娜已然上了他的床,现在骄奢靡连到她帐中问候都没有,她也不想去找他。
细君微微叹了口气,放下酒杯独自看上场上看不懂的歌舞。
终是看不进去场上的人,细君抬头举起酒杯走向骄奢靡,将酒杯微侧,“细君进夫君一杯”。
“细君想为夫君表演助兴”。
骄奢靡听着常笑的翻译,眼中不见表情的点点头。
细君接过玉儿递来的琵琶,一曲悠扬的调子在她修长的指尖流转,头微扬起看着空中皎洁的月亮,夜风习习,她想起了李延年,她孤傲不羁的师父,如今还好么。
余光扫视周围,语言随不通,音乐却是相同的。
一曲毕,场下的人看着中间的白衣女子,似乎她的皮肤比今晚的月光还有明亮上几分,不禁产生了一股怜惜。
骄奢靡拍了三掌,场上即刻寂静下来。
收到骄奢靡的视线,细君刚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边听一旁的玉儿翻译道,“我今日要宣告一件喜事,将若古娜立为左夫人,刘细君封为右夫人”。
细君面色如常的在桌上呆了两个时辰,起身向骄奢靡告退,她刚刚所做的一切仿佛是跳梁小丑。
回到帐中,细君瘫软再床,如今,她已置身被动。骄奢靡为何会如此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将若古娜立为左夫人,难道真的是因为她未主动找他?
忽然常笑将一个绣着墨绿花纹的锦盒放在她的枕头边,“夫人,这是军须大人命人松来的”。
细君依旧躺着身子,腾出一只手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支成色极好的玉笄,她已成年,也已为人妇,送她玉笄做什么。
细君猛的将盒子叩上,对常笑道,“收起来”。
掀开帐门,她想出去透透气,外面的湿气扑面而来,自从到乌孙来,甚少下雨。
看看外面的雨幕,再看看渐黑的夜色,这样的情景总是让她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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