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们都出去”。
“是”,侍人鱼贯而出。片刻,屋内只剩下她和床上的人。
“是不是你”,细君看着床上不做声不做气的人,尽量放平语气。
看行凌一动不动,睫毛都未煽动一下,便自己坐到床边。给自己倒了杯凉水望着他道,“我倒有些不懂你了,你到底是谁的人,行凌”。
床上的人突然一侧身, “我伤还没好”,行凌语气淡淡道,边说边掩了掩衣襟。
细君打量了眼他的脸色,道,“别来这套,你现在好的很,我都怀疑你说的冰魄丹根本就不存在!”
“我没好,还疼”。
她从未见过这样说话的行凌,话里包含着一丝招人心疼的软弱,可是一想起自己心中的猜测,她片刻的迟疑便又烟消云散。
“呵呵,还疼,就能这么随意杀人,要是好了,明日乌孙变天都未可知”。
她才刚刚到乌孙,骄奢靡要是死了,乌孙再次陷入混乱,汉朝灭匈奴的计划,根本讨不到好处。
看他并不反驳开脱,心中越是肯定几分,开门见山问道,“这个……想要他死,却又不能立即死的人,是谁?”
“何必问,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行凌坐了起来,用手撑着床。
“你到了这里,不仅没帮我,还给我使绊子,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佛”,细君语气并不大认真,只是轻声说道。
行凌将腿伸到地上,慢慢起身,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走到桌边,拿起桌上她刚喝过的茶杯,将里面的水一口喝尽,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