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对你确实不一样,可是军须,要怪只能怪命,我已经嫁给了你爷爷,再让我和你……我真的不行”。
细君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知道这样自己很自私,因为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两个人都很痛苦。
军须见她的态度丝毫没有改变,便不再说下去,转手牵起自己的马,“上马吧,我们跑的远些看看”。
很多人骑过马后总是想着还要再骑,因为那种在呼啸的风中自由畅快的感觉太让人留恋了,可以抛开一切枷锁和包袱,天地间仿若只有自己一人。
他们沿着草原骑了很远,直到遇上一条河才停了下来,马匹在河边饮水,他们闲散的沿着河边走着。
“为什么是行凌?”
军须初初有些不解她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直到细君又说,“行凌已经脱离七杀门,为何你还能指使……他去杀……”
她说“指使”二字时,停顿了一下,可是骄奢靡这三个字她说不下去。
“我就知道他在你面前,撒谎比杀了他还难受”。军须苦笑着摇头,这件事当初行凌撒个谎就能圆过去的事,想必他也是不说也不否认才会让细君知道事情原委。
细君心理却是另一番感受,她直直的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不再和路上来时那般让人随意琢磨,他仿佛天生具备王的潜质,不知当初是他的伪装,还是他变了。
“他当初能从七杀门主手里活一命,除了身上的六根钉子外,还接了我一单任务,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军须说的漫不经心。
“你是说你买了一命?”细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