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我,你有我!就有家”。
听着听着细君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出声又哭了起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往门处走。
军须立马伸手截住她,在手伸向她身上的那一刻,细君像是滴蜡溅上了身惊的叫了出来,“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去”。
见腰间的手依旧拦着不放,她转而央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回去看一眼,我就在段叔坟前和他说说话”。
一语击中军须的心尖,撕不碎却又生疼,他何尝不知她心里苦,可是他没了她看不见她心里就觉得缺的慌。
“我带你回去看,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回去看”,见她平静了些,神情有些恍惚,他对上她的眼睛继续道,“我保证,我保证”。
一伸手向正准备进来的侍女们挥挥手打发了她们走,手臂一用力拦腰抱起地上的细君起身进了夏宫。
“来,喝水”。
细君眼睛也没眨一下,就着他手中的水杯下意识的吞咽,见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军须拿开了水杯放到桌上。
“你什么时候好了,我就带你去”,见她神情恍惚,他又说了一遍。
床上的人点点头,不再看他。
接下来的几天,军须从她身边侍女那里听到的都是她按时吃饭睡觉也不闹的消息,可她越是这样,他越不放心。
这日,他忙完军务走向夏宫,站在门口却未进去。
窗户旁细君依窗而立,怔怔的望着窗外行凌怀中的花盆,比上次见更要枯黄些。
“我重新培了土,日日守着它,你看虽然被你拔了,还是活下来了”,行凌看着她了无波澜的眼睛,慢慢道。
二人半晌缄默无语,谁也不曾打破此间静寂,行凌从怀中掏出一只和给她相似的短笛,悠悠吹了起来。
笛声似乎天然染上一股落寞,在这空旷的草原上,更是寂寥沧桑无比。
迎合着笛声,她伸出了手,突然有花盆落了地,她抬头看向声音处,越过常笑余光瞥见门口处,手一抖。
见她伸出的手在往回缩,他一把抓住将她的手轻轻覆上鲜支的叶子,紧紧的握住,想要她的手不再发颤。
“能活的,你看,它都活了,一切都会好的”。
细君抬头看了眼行凌,张开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呢喃了几句行凌未曾听懂的话。
“端红?”行凌重复了遍,见她无动于衷,这时风又起,初春的风依旧带着寒意。
“进去吧”,他轻说了声,帮她带上窗子,转身走向院门。
路过花圃时瞧了一眼,对院子里的常笑道,“这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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