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接过来,对她说:“你下去吃茶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绣春犹豫了一下:“那六娘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间。”然后端着李瓶儿嫌弃的松子果仁茶下去了。
李瓶儿看看屋子里没了人,这才举起小黄铜镜,凑到一旁的烛火跟前,仔细看起来。
黄铜镜不像后世的玻璃镜那么清晰明亮,它整体透着一股晕黄,像自带柔光似的,平白让人美了几分。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会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谁知,镜子里的那人竟和她有七八分相似,是高端版的李瓶。李瓶儿笑了笑,两个酒窝也和后世的一模一样。
她放下心下的戒备,带着轻松继续照镜子。
难怪这么多人说她下午胡闹了一通呢。此刻,她的头发披散着,脸上抓破了好几处。她知道,这是书中的李瓶儿见官哥儿死了,受不了打击,又哭又闹还拼命抓自己。
李瓶儿摸摸脸上的伤口,有轻微的刺痛。还好,养一养就能好全。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苍白无力,手背上青筋暴露,指甲长长的。因为一直在病中,也没有染指甲,显得更加苍白。
“绣春,绣春!”她扬声朝外面喊。
绣春还没有进来,迎春倒来了,她制止了绣春正要起身的动作:“你去吃饭吧,我来伺候六娘。”一面快步走到床前,问,“六娘,怎么了?”
“拿把指甲剪来,我要修修指甲。”
迎春转身找出工具,坐到榻上,捧着李瓶儿的手,问:“六娘,想怎么剪?留多长?”
“全部剪掉,丁点儿也不要留。”古代的女人不用做事,指甲留得超级长,简直可以媲美美甲增长后的效果。李瓶儿不喜欢这么长的指甲,留个半厘米就足够了。
迎春愣了愣:“光秃秃的不好看。六娘,真的要全都剪了么?”
“剪!我病得都快死了,还管什么好不好看呢!”李瓶儿又喘起来,这具身体真是太破了,稍微动动就后续无力,有机会了一定要好好养养。
“说什么死不死的?病成这样还不忌忌口!”这时,西门庆进来了。
李瓶儿抬头看他,只见他又换了一身素色家常袍子,腰系玉带,没有戴头巾,头发在脑后绾起来,用一根簪子固定,抬头挺胸地走进来,端的是身姿挺拔,如玉树临风。
西门庆进来,见李瓶儿精神好了些,心里高兴,笑着道:“以后快别再提死不死的话,多晦气!”
他笑得两眼弯弯,李瓶儿趁机打量他,发现他生了一双桃花眼,不笑时也像在笑;若笑起来,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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