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也躺不安稳,她再也忍不住跑到外间找到绣夏:“六娘不舒服呢,你喊接生婆来看看,我去找老爷。”
绣夏急忙忙去了,绣春跑到前院,站在阴影处焦急地等着。
终于等到席散,西门庆将几位客人亲自送走了,绣春这才跑出来,急急地说:“老爷,快进去看看六娘!”
“怎么了?”西门庆健步如飞,边走边骂,“不是让你们小心伺候着?我就一晚上不在,就出了岔子。”
一路飞奔进小院的里间,空无一人。
“人呢?你把瓶儿弄到哪去了?”西门庆气得目眦欲裂。
绣春被他吼得怔住,过了好几息才反应过来,掉头就跑:“产房,产房!”
两人急慌慌地跑到侧院刚布置出来的产房,惠庆拦住西门庆:“老爷,您不能进去。”
“胡说!府里有哪个地方我不能进的?”西门庆气得大骂。
正好里间传来李瓶儿的一声痛呼,他一把推开惠庆,大步跨了进去。
李瓶儿本来以为要疼很久才会开始生产,传说疼一天一夜的都有,她便没放在心上,不想接生婆来看了,立刻催她起身:“快,快,快扶奶奶去产房!”
呼拉拉涌进来一群丫头,簇拥着她进了产房,被人扶到床上躺下来,双腿也扳得开开的。
一股热流涌出来之后,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忍耐不过就大声叫了出来。
西门庆一脚踹开门,威风凛凛地闯了进去。
屋里忙碌的两个丫头、两个接生婆以及正叉开大腿等着生孩子的李瓶儿都愣住了。
还是李瓶儿最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