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才被吵醒,从隔间走出来看。
“老爷,我来弄吧。”
西门庆已经换好了,正在给包被打结,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振,顿时嫌弃得很:“你快下去,连眼都没睁开,怎么伺候得好我儿子?”
“呵呵。”绣春也不在意,看看的确不需要她了,这才转身回去隔间睡下。
西门庆收拾好两个宝贝疙瘩,走过来问李瓶儿:“你怎么样?身下要不要换草纸?渴不渴?想不想尿尿?”
他给儿子换尿布的时候,李瓶儿一直静静地看着他。
这样的男人,放在现代也能称为好男人了吧?
在这后院里,她是最大的,不仅有男人,还有儿子,越看越像和和美美的小家庭,说不动心是假的。
听了他的话,她笑睨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想抱我去尿尿?”
西门庆顿时笑起来:“就你这小身板,我抱两个也不坠手。来吧,抱你去,也给你把回尿。”说着,他还伸出双臂,做势真要抱她一样。
“胡说什么。”李瓶儿羞红了脸。
西门庆从榻上跨过去,在她身旁躺下,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小声调戏起她来:“瓶儿,你不知道有一招特别美。你这个头特别适合抱着做,就算你想尿尿也不碍事,你尿你的,我做我的,反正用的又不是同一个地方……”
他入戏太深,说得自己也激动起来,紧紧贴着李瓶儿磨蹭不已,就像发|情的泰迪,随时随地都能找个东西蹭一蹭。
李瓶儿坐了几天月子,整日躺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