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久不曾用过家法了,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怕我了。”
李瓶儿又羞又惭,今晚先是莫名其妙地睡不着,刚才竟然又冒粗口,这么陌生的人,还是她自己吗?
她忽然想起去年老爷打下人板子时的威严,身子抖了抖,缩了又缩,在西门庆身|下结结巴巴地问:“家、家法?”
她不会也要挨板子吧?
西门庆一边大动一边解释:“打板子那是针对下人的,对于你这种屡教不改的惯犯,当然得用我的独门鞭法。”
李瓶儿抗议:“我哪有屡教不改?”
西门庆斜睨着她:“还说不是?我对你怎样的你还不清楚?竟然以为我会在上房歇,可恨!还敢骂我,更恨!”
李瓶儿理亏,说不出话来,想起西门庆的马鞭,忍不住胆颤:“鞭法?”
当年,西门庆的马鞭打过许多人,比如潘金莲,比如孙雪娥……现在不会又要加上一个她吧?
西门庆盯着她的脸色,闷声大笑:“收拾你还用得着身外之物?”又重重顶了两下,“现在知道了没?用它我就能将你收拾得死去活来。”
然后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尖叫大闹,一面畅快淋漓的施展他的独门绝活:西门大鞭法……
次日,月娘一早醒来,吴大舅进了上房,想给妹夫问安。
月娘让小玉上茶来:“哥哥醒得真早,昨晚歇得好吗?”
“很好,下人照顾得很妥当。妹夫呢?”吴大舅端起茶盏。
吴月娘一脸坦然:“他不在这里,在六娘院子里呢。”
吴大舅皱了皱眉,看一眼门外,见没人进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