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老爷身边去。
吴月娘回到清河县就不再犯病,可惜经了那一遭她的身体更差了,模样苍老又憔悴。
孟玉楼已经出嫁,月娘整日窝在府里做针线,给西门庆缝了十几套衣服,还给三个孩子每人又缝了十几套,塞满一个大箱子,又装了许多特产,让傅铭一起带上。
吴大舅进衙门拜见何千户——他现在已经升任正提刑——借来十几名差役,护送船支。
吴大舅问月娘:“妹妹,你不跟着过去?好歹是妹夫的生日,你若亲自去了更显心意。”
吴月娘心止如水,淡淡道:“哥哥又不是不知道,我去了那边就会没了命。”
“唉!”吴大舅叹了口气,“算了,好歹你是他的正妻,他也算敬重你,让你衣食无忧,这也就够了。”
月娘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看着傅铭远去,回府后请了吴大妗子、吴二妗子及吴大姨进府陪伴,又叫了两个唱的进府助兴。
老爷不在,府里没了外人,这群女人聊起天来就百无禁忌。
吴大姨一边嗑瓜子,一边撇着嘴八卦道:“妹妹,你那个前女婿,如今落魄得快要讨食了。”
陈经济自从和西门大姐和离,一直不肯回京,龟缩在房子里。等到潘金莲身死,西门庆也没刻意找他麻烦,他就越活越大胆。后来西门庆调走,陈经济这才出门走动,成日流连妓|院,将他娘寄来的几个箱笼花得干干净净。
后来,他爹死了,万般无奈地从妓|院里将自己拔|出来,匆忙赶进京,护送他爹的灵柩回清河县安葬。
他娘跟着一路回来,拿出三百两的压箱钱,指望他做点小生意将家门撑起来。
陈经济当初在西门庆手下学会了如何打理绸缎铺子,西门庆虽然调任江南,街上的铺子还开着,寻常也没人敢去使坏,陈经济哪里敢开绸缎铺跟他打擂台,这不是上赶着找收拾吗?
可是,除了这个,别的他又不会。
琢磨来琢磨去,想得他头都痛了,赶紧进妓|院散散心。
妓|院新来了一个粉头,生得貌美如花,更兼青春年少,还是个清倌人。只打了一个照面,就将陈经济的心勾住了。
老鸨放出话来,正在寻人梳拢她。
陈经济心痒难耐,拿出一百两银子,欲争到手。
谁知,新上任的副提刑张大户也是个色中饿鬼,况且他手中有钱,直接出了三百五十两银子将清倌买下。
陈经济不服,跑来吵闹,说老鸨既已收了他一百两,这人就该是他的。张大户就算要买人,也得等他睡一夜再说。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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