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紧致,船在晃动,即使自己不动也舒爽得很,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做事从不畏首畏尾!”然后深深浅浅地律动起来。
李瓶儿犟不过他,只能提醒自己不要叫出声,不然丢丑就丢大了。
她微微歪着头,牙关紧咬,用尽全部的心力来抵抗。
西门庆一边动一边伸手拂开她脸上的黑发,瞧见她的神情顿时很不高兴。他把嘴凑上去,吻她,含住她的唇舌细细缠绵了一番,再指教一般地说:“你这样是不行的,这样做人怎么能开心呢?要像我一样,高兴就要喊出来。啊!唔……啊……”
西门庆能一心二用,一边说个不停,一边动个不停,李瓶儿没他那么能干,在齿间的呻|吟快要冒出来的时候,她挺起身子吻住了他的嘴……
次日,丫头们在房里摆好早饭,李瓶儿让人把儿子们抱过来用饭。
晏哥儿裹得厚厚的,蹦跳着进来,站在他爹面前,问正在喝茶的西门庆:“爹,你昨晚在叫什么?”
西门庆差点被茶呛住,板着脸不承认:“我没叫,你听错了。”
晏哥儿皱眉看着他:“就是你在叫,我听得清清楚楚,啊啊地叫了两声。”
李瓶儿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她不敢面对儿子,借口要更衣红着脸走开,把烂摊子留给西门庆。
西门庆放下茶盏,肯定地说:“我没叫,一定是你听错了。”
晏哥儿不服气,指着奶娘:“我明明听见了,还想再听一下,可是奶娘哄我,我就睡着了。不信,你问她!”
奶娘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