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最后定下钰、笙这两个字,然后拿给李瓶儿看。
李瓶儿表示满意:“随便哪个吧,都好。”
西门庆松了口气,这才放下一桩心事:“最近身子好不好?若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赶紧喊人请太医。”
“我知道。”李瓶儿捧着一碟新鲜桂圆吃个不停,“肚子里是个姑娘,所以我要多吃些水果,这样她的皮肤才漂亮。”
“像你这样就够了。”西门庆捏捏她的脸,“我的瓶儿最是白嫩。”
李瓶儿笑着斜他一眼,继续吃水果。
傅铭将生药铺关门,按老爷的嘱咐连铺子都卖了,然后揣着银子辞别吴月娘,搭船来到杭州。
自从李瓶儿又怀上,西门庆深感自己的家业还不够大。
儿子好说,长大了再不济也能自己挣银子撑起家门,女儿就不同了,嫁妆越多才越好。于是,他在街上新买了两间铺子,一间仍然卖绸缎,一间做茶叶生意。
傅铭一来到,只歇了一天就走马上任,当起管事,在两个铺子之间来回忙碌个不停。
西门庆的身份在这里摆着,无赖混混不敢上门闹事,同行之间也会给他面子,因此生意倒做得有声有色,赢利颇丰。
时间飞逝而过,转眼间就到了重阳节,一家人聚在花园里吃酒玩乐。
西门庆叫了说书先生进府,晏哥儿喜欢听武林旧事,听得入迷,连手里的点心都忘了吃。琸哥儿和琛哥儿听得似懂非懂,说书先生一敲响板,他们就齐齐一震。
李瓶儿看着排排坐,像向日葵一样围绕着说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