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恳切地说,“微臣府里只有一位小妾,替臣生了五个儿子,臣与她心意相通,生死难分,微臣……想给她一个名份,扶她为继室,求皇上成全。微臣知道于律不合,情愿不要爵位,不做太守,只盼皇上能成全。”
晏哥儿惊讶地看着他爹,回过神就猛磕头,并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说多错多。
“哈哈!”赵构大笑出声,大殿中的凝重气氛立时消散,“朕早就听闻你府上只有一位小妾,这些年,旁人送你的美人小妾俱都被你送人或卖了。看不出你如此情深,也罢,朕就成全了你。”
西门庆大喜,磕头大声谢恩。
赵构走下龙椅,亲手扶他起来:“刚才的赏赐不变,你仍然是开国候、杭州太守,等下朕补一份特旨去你府上。”
西门庆感动得眼泛泪光,再次谢恩。
李瓶儿窝在府里,每天听着各式各样的小道消息,虽然满心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她终于晓得了佛堂的好处,等儿子们去了前院跟着先生读书,她就关在佛堂里,日夜念经祈求,盼望佛祖能保估老爷及晏哥儿。
忽然,好消息传来,太上皇和皇帝被救回来了,一会儿又传新帝在南京即位。
她一丝喜意都没有,战场的胜利是用无数的尸骨堆积出来的,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西门庆和晏哥儿?
西门庆和晏哥儿风风火火地回了府。
李瓶儿眼泛泪光,看着西门庆缠得密实的胳膊,哭着说:“手断了不要紧,只要回来了就好。”
“你、你瘦了。”西门庆热切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