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到没什么事,安稳的很,我跟着刘瑾下过两次地,最多也就是东村的黄鼠狼偷了鸡和西村员外家的闺女儿私了奔。”
自苏忏还朝后,他与卓月门便会隔年离京一次,天南海北的到处看看瞧瞧,留意风水变化——像这一类的小事,苏忏撸起袖子乐呵呵的也喜欢帮个忙,偶尔比刘瑾这个父母官还爱四处乱转悠,接生娃娃这种事都碰到过。
但卓月门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看一眼,挑眉就走,绝不干涉。
“都是些废话,说紧要的。”相互膈应这么多年,对方肚子里在想什么还不清楚?倘若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卓月门肯定不会专程来宫里一趟——他那家里多好啊,冬暖夏凉的。
“……你还记得大楚与巴渎以何为界吗?”卓月门白了他一眼。
“河……说是河其实也不尽然。”苏忏沉吟了一番,“是一条蜿蜒绵长,深达百尺却只有半米宽的河。”
“不错,此河至今无名,所以被称为无名河……”卓月门继续道,“我在无名河上听见了龙吟。”
自鸿蒙开启,这世间便只有一条龙,后天地历数代大劫,天塌而地陷,此龙便卧于大地之上,以脊骨撑起了万顷黄土,久而久之化成一道龙脉。龙骨七尺处最是灵气聚集,大楚王宫就建在这七尺之处,得天独厚,内乱或许不忌,但要自外而入却是难上加难。
但现在无名河中倘若真有人养龙,此龙何来?作何用处?更甚者——是谁所养?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