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尽是晦气!”阿栓一吐为快,“要逃要走就随他好了,算是给省个麻烦!”
蓦然,阿栓胸口一紧,待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被邺天爵往上提了不少。
“叫你们往东,你们就规规矩矩往东好了,”邺天爵脸色阴沉,语气冷冽道,“闲少爷碍事的,要走要留,随你们的便。”
松开紧握着阿栓胸口衣服的手,邺天爵甩身再次骑上了马。
“还有,别自以为是地给我乱下结论,”邺天爵拉紧缰绳,身下的骏马后仰嘶鸣,“谁再敢说一句少爷给我带来晦气试试。”
一语撂下,邺天爵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凛冬的风即使再小,碰到身上,也如针毡般地刺骨,更何况还是疾驰而行。
逃么?
邺天爵喘出的大气,在鼻前形成一团团白雾。
你会逃么?
“也难保现在的失忆只是个幌子而已。”阿栓的话在邺天爵的脑中回荡开来。
骏马骁腾奔走,所及之处,飞沙四起。
萧艾,看来我还是做不到过于相信你。
……
“吁~”
来到方才的那片树林前,邺天爵勒住缰绳。
四周环望,并没有发现人影。
胸口像是被堵了块大石,邺天爵握紧拳头,脸色阴沉的可怕。
曾经的萧艾每次逃走,邺天爵感受到的是愤怒和不被待见,而这次,感受到的是背叛。
这就证明了之前的那些都是假心假意的。
正准备再次骑上马到周围附近寻找一番时,邺天爵看见小溪旁的一个袋子,还有从里面滚出的猕猴桃。
恼怒慢慢转化成疑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