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跑开的装货人员围了个水泄不通。
“爵爷有话:不可伤人性命。”六子道,“把人打昏就好,我们要的是货。”
一般情况下,码头都会有些佣兵驻扎,以防此类不测,只是今天,颇有蹊跷,上头以风寒大雪为由,给这些佣兵放了个假。
众位工人见敌强我弱,难保对方真的不会取自己的性命,便纷纷抱头下蹲,自认晦气,好歹还能丢车保帅。
事情,似乎进展的十分顺利。
可谓是风吹草帽扣鹌鹑,运气来了不由人。
藏在雪地里的武器都还没有用上。
“啊!”
就在大伙儿高高兴兴准备把码头上的货物卸下来运回去时,一声刺人耳骨的尖叫仿佛铁锥子砸碎了平静的冰面般炸裂开来。
寻声望去,只见一位兄弟倒在了血泊中,脖颈上被割了个大大的口子,鲜红的液体汩汩地流在雪地上,场面极为渗人。
寒风凛冽,草木扑簌。
一群身着黑色衣服的人马,手提大刀,朝六子一伙人方向走去。
为首的壮汉身形挺拔,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手中的大刀还滴着方才被害人的鲜血。
“这位兄弟也忒不厚道,怎的一见面就伤人性命!”六子呵斥,手中的青筋已隐隐暴起。
“把货留下,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刀疤冷冷道。
“做事可得讲究先来后到,难不成,这位兄弟是想坏了江湖规矩!”话音刚落,六子抬脚,扫开一片雪,事先埋好的兵器被一抛而上,旋即转身,握住刀柄,朝对面的刀疤使去。
兵刃相接,擦出一片火花。
两路人马已是打的不可开交。
“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