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怀里抱得舒服的,软乎乎的陆团子要跑,本能地勒紧手臂。
常年健身造就的结实的肌肉很靠谱,陆叶不出意外地成了个发射未半而中道崩殂的熄火火箭,当场炸了毛。
还没发作完毕,章知默倒是先一步清醒过来,放开了桎梏,熄了火的陆火箭便得以顺利地发射下床。
云市温度怡人,酒店被褥厚实温暖,房间里配套地开着冷气,陆火箭着陆后不久,就感到身上一阵凉意,可他的汗毛根根竖立并不是因为冷,陆叶觉得他声音发抖,多半是气的:“你你你、你脱我衣服了?”
这是他们最近以来第二次坦诚相见了,章知默的目光忍不住犹如实质地扫射,因为对方气得跳脚,他来不及做出别的判断,脑容量被视觉刺激得只能蹦出“真白啊”三个字。
听完了陆叶的声讨,章知默反映过来,目光收敛,眼神一秒钟变得委屈可怜,小学生背课文似的竹筒倒豆子,老老实实又委屈巴巴:“昨天我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你窝在沙发里睡着了,怕你着凉才将你抱上床盖被子,可能你穿着牛仔裤不舒服,或者盖被子热了吧。”
陆叶狐疑地盯着章知默,对方已经坐起身,披上浴袍,就差拿马克笔把“真不是我”写脸上,陆叶开始自我怀疑,他是有这种毛病,以前班级组织春游去十渡过夜,他就曾在梦中嫌热把t恤脱掉,现在已经进化到能盲解裤链了么?
如果章知默像从前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或者态度更强硬一点,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