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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给他熟悉感却又陌生的脸庞，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索雷扬眉，他以为军方在这方面的科技已经做到让人很难察觉异样的程度，「从哪里看出来的？」

虽然不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这一段话的确是证明了他的想法。花岁月露出有一点点得意的笑容来，「我觉得你的眼睛看起来很熟悉，我一定在哪里看过，但是你的脸却完全不在我的脑子里有存档；然后我的手指比一般人还要灵活敏锐，平常人摸不出来，但我稍微注意就可以摸得出来你脸部皮肤有点异常。」

索雷点点头，看来不是军方的技术有什么问题，而是这个人的脑袋跟大多数人都不同，「执行任务，改变外貌是必须的，连名字都不是真实的。」

「那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他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想知道这个跟他发生性关系的人是谁。

索雷先是摇头，然后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知道，但不是现在，而且除非你成为军方的一员，否则将来你依然不能知道。」

索雷没有说出口的是：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是军方的一员，而且是属于我的那一员。

休息了一天的时间，花岁月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多了，虽然还是有点酸痛疲软，但至少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不会有什么问题。

所以他很快的在衣柜里找到自己可以穿的衣服，然后面对不远处的连身镜，整个人忽然就这样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