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邬说:“他家庭条件不好,那段时间几乎走投无路,然后傍上了一富婆。他的启动资金就是从富婆那来的,总之就是半哄半骗地给自己卷了一百多万,那富婆顾忌丈夫发现只能选择吃闷亏。”
“接着,他砸钱参加选秀,又傍了个老板,这才从节目中脱颖而出。你懂的,虽然他本人资质不错,可选秀从来不是给穷小子出头的地方。”
仇安平本人固然不是个东西,可不能不说圈里这些所谓的规则混账。
“问题在哪?”白砚问。
郝邬拧眉道:“钱对不上。他买票做营销的花费远不止一百来万,那么,剩下的那些钱,他是从哪来的?”
所以这是怀疑仇安平投靠了什么不明势力,白砚立刻问:“你们没查到资金的来源?你怀疑他那个时候跟凶手搭上了?”
郝邬摇摇头,“还没查出来。光是资金有差不足以说明他跟凶手有关,毕竟,艺人起步时有些说不清的账,放在圈里来说不算奇怪。”
白砚想到点什么,“对把他扫出剧组的视帝,他到现在都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那人永世不得超生。”
郝邬眼睛一亮,“是吗?”
白砚问:“他现在在哪?”
郝邬说:“腊月二十八,他就带着全家人出了国,到今天都没回,现在应该还在热带度假。”
白砚忍不住嘱托:“如果这事真跟仇安平有关,还请你们帮他一把。”
这也是他坦诚全部的初衷之一,现在还能够见到东晓的人,极有可能也活在恶魔的阴影之下,瞒着凶手向他们传递讯号,这是铤而走险。
郝邬说:“你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不会轻易惊动任何人。”
离开前,郝邬突然问白砚:“对了,年前裴挚住院,段墨初去看他,真就只跟你说了那几句话?”
白砚点头,“是,段墨初也有问题?”
郝邬摇摇头,勉强一笑,“他岂止没问题,简直太没问题了。一来,他在娱乐圈投资有限,重心在地产那一块儿,这些年做生意一直还算本分,值得一提的是,他私生活也简单得不可思议,一个快五十的男人连个伴都没有,不只指伴侣,至少十年内,他连床伴都没有。”
白砚明白郝邬的意思,段墨初干净得令人生疑。
这种逻辑方式,他不予置评。
白砚只能瞟一眼裴挚,对郝邬说:“如果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尽管开口。”
郝邬目光惊恐地看了下裴少爷的脸色,说:“探段墨初的口风吗?用不着,再说你们也见不着他,他最近也不在国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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