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他沉声道。
郝邬声音也挺愤懑,“2008年,那司机遇上了仇安平,刚好,段墨初想找个漂亮孩子,那年8月他把仇安平带到段墨初跟前,据说,段墨初挺满意。”
白砚喉头一阵不适,猛地咳了几声。
仇安平被司机握着把柄,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当然,当时仇安平正要参加选秀,依然有借势的心思,也未必会拒绝。所以仇安平就这样一步步踏进了深渊。
真可谓,一步错,步步错。
白砚问:“段墨初为什么要让仇安平去势?”
出口才意识到自己问错了人,那司机对仇安平的残缺有这么大的反应,很显然早先是不知道的。
可郝邬还真给了他一个答案,“司机猜,段墨初是防着仇安平跟了他还在外边乱搞。”
真够狠毒!
郝邬说:“司机还说,仇安平不过是个过度的点心,段墨初没多喜欢仇安平,当时,他看上了另一个漂亮孩子,整个地下室都挂满了那个人的画像……”
说到这儿,眼光躲开白砚的视线,欲言又止。
画像上的人是谁,不用说了。
裴挚狠狠骂出了声:“艹他娘的!”
白砚按住裴挚的手,确认着问:“是我?”
郝邬艰难地点头,“那司机还问过段墨初,要不他干脆把你抓回去,段墨初却表示,跟你的游戏他得自己来。他自己来……可能就是以追求者的姿态征服你,接下去的事,我就只能说,你很幸运。”
裴挚死死盯着郝邬,漆黑双眸中戾气毕露,搭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毕露,就像是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白砚握住裴挚的手,问郝邬:“我怎么个幸运法?”
“纹身!因为你给自己纹了个纹身。”
白砚:“……”
果然,变态的脑回路不是常人能理解和揣测的,他一直认为还有别的原因。
郝邬继续细述事实:“2009年年初的一晚,司机带仇安平去段墨初那,段墨初正在发脾气,把你的画像和雕像都给砸了。”
白砚:“……”那应该就是在他妈的葬礼之后。
“司机问他出了什么事儿,他说,你本来是件完美艺术品,可居然用一个纹身把自己弄脏了,真是该死。司机以为段墨初会让他把你处理掉,可段墨初说,你的事儿,让旁人别插手。”
“段墨初说,对你而言,死这个惩罚太轻,正好你那会儿不痛快,他要让你活着煎熬。之后的那几年,你当真过得不好。”
所以段墨初还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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