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出点血,挑个好点的物件贡上去,简单解决,皆大欢喜。”
“呵,原来是个贪官。”陆清清笑了声,想想这样的文人还轻瞧了他们商人,只觉得心中作呕。
“大人,您虽然在地方很有政绩,但这小人也不可得罪,咱们就胡乱混过去算了,不惹麻烦?”
陆清清皱眉摆手,让裴经武酌情去办就是。
“得令!”裴经武应声去了。
大丫鬟夏绿捧着一摞账本进门,她把账本稳稳地放在桌上后,就和陆清清回禀道:“各铺送上来的账本,奴婢已经先看完了,收入总计三千六百八十二万两,去了成本,盈余一千零五百三十七万两。”
“比往年少了。”陆清清随手捡了两本瞧。
“西北一带遇了歉年,收成不好,盈利自然就少了些。”
“老样子,一半捐给朝廷做军费,剩下的钱分出七成给商队,后半年的生意着重对外,把账本放我房里吧。”陆清清吩咐完就继续剥花生,满脸认真。
夏绿见状,面色有些担心,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开口问:“姑娘是有烦心事了?”
“嗯。”陆清清剥得手疼了,看着慢慢一盘子的花生仁,让夏绿端走炒着吃,“晚饭给我备壶酒。”
夏绿应承,伺候陆清清回屋歇息后,就打发了八名丫鬟在旁陪侍。
晚饭的时候,陆清清就一壶酒,对着一盘花生米。裴经武来瞧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不知道的人光看菜,还以为首富没钱了,吃的如此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