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的样子,心里就更多了一份敬佩。
宋言致轻抬眸,斜睨了下孙长远。
孙长远以为自己聒噪惹到了主人,赶忙闭嘴,紧张地缩住自己的脖子。
他正要道歉,就忽然听见自家主人的反问。
“是么?”
“是是是,当然是了。”孙长远暗暗松口气,感慨自己没说错,接着补充道,“瞧那陆县令也是个有脾气的人,之前还敢跟大人顶嘴呢,而今这番安排这么用心,可见是诚意如此。这在民间盛夏的冰一块就跟金子一样贵,这一屋地的冰那得撒多少金子呐。就算是首富,那钱也是辛苦挣来的,再者我听说他为了谋这个县令,几乎把一半家产都捐给朝廷做军费了,有这份心也不容易。”
“是有心了。”宋言致再看窗棂上那只爬行的黑蚁,忽然觉得顺眼很多。
屋子里随即恢复安静,但安静没多久,就被气冲冲进门的高奇给打破了。
“大人,属下刚从外头听到一些关于您的传言。”高奇声音的怒气几乎可以冲到九霄上去。
孙长远诧异,“这才在长乐县呆多久,怎么就有传言了?赶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他们说大人、大人的——”高奇嗑巴了,一向心直口快的他此刻却有点说不出口。
宋言致此时方抬眸,把目光投向了高奇。
高奇立刻脱口而出:“他们说大人的姿色在京城就是一般,没人看得上。”
“啊!”孙长远目瞪口呆。
“市井之谈,不必挂心。”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