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又岂能会仔细看一个洗菜递菜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还有纸条的事,勾划很有特点,与慕温良给我的纸条上的字特点一致。但这个特点暴露得很明显了,任谁看到纸条,特别是在我也收到一个纸条后,都会下意识的对比一下字迹。而落款‘秦’,让人很容易会以为是慕温良在嫁祸给你。”
陆清清喝口茶,缓了缓气息,继续说道:“纸条是慕温良偷偷放在夏绿房内,知情者本该只有我和她。但如果家里有个人本来就因为担心我查酒楼点心中毒案而忐忑身份暴露,一直在监视我呢。而且这个人一定知道我的亲信是夏绿,从夏绿的动向就能看出我的动向,所以把夏绿纳在监察之列,而她房间多了张纸条的事,刚巧也被看见了。因慕温良和我的对峙,极有可能会暴露什么,所以他情急之下又做了另一个案子陷害慕温良,时间刚巧就在我见慕温良之后。不管我们之间对峙说了什么,随之而来发生的案子,嫌疑直指慕温良,我又怎么会相信他之前所说的话。”
“但艾双周身亡如何会增加慕温良的嫌疑,如果仅仅是一张纸条的原因,似乎不够有说服力。”宋言致提出质疑道。
“仅凭这一个是不够,酒楼案子出了之后,我便发现似乎有人在跟踪我,曾让陆川海查过。陆川海随后就告诉过我,他的人跟踪看见那两个人去了艾双周京都府,随后第二天的晚上他又说看到京都府半夜有人出来,去了丞相府,意在和我表明艾双周和慕温良之间有很深的干系。对了,我刚刚还忘了说,酒楼的案子,起初有人证说过黄昏的时候看到有一名衙差在厨房附近出现过,后来经过我推敲后,把这个人的嫌疑排除了。若是不排除,这些就会凑成套了。慕温良陷害我,想要在我给皇后的点心里下毒,所以命属下艾双周来办,艾双周就派出了自己的属下来到我的酒楼下药。但谁会穿着衙差的衣裳干坏事,巴不得表明自己的身份?”
“但川海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也派人见识了京都府和丞相府。他说她的人瞧瞧从京都府出来去丞相府,但我的人却没有看到。我身边的人都是千挑万选,且再三嘱咐他们有动静就要上报,一般情况下不会出错,且是京都府和丞相府两边同时监视遗漏了的可能就更低了。”陆清清深深吸口气,“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不想怀疑他,宁愿相信这件事就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利,打盹没看到。现在想想自己真可笑,明明看得见,却硬要闭眼装自己是瞎子。”
宋言致紧抓着陆清清有些发抖的手,这种发现至亲之人算计自己的感觉根本无法言说,他明白陆清清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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