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地不问。
傍晚的时候,南平郡主捧着自己亲手抄的佛经,来给太皇太后请安。
太皇太后笑了,“你有心。”随即挥手,打发人把佛经收了。
“这都是婉儿该做的!”周婉儿笑着凑到太皇太后身边,还要说话,不想见太皇太后抬手,示意她不要靠近。
“祖奶奶?”周婉儿不解地望着太皇太后。
“别太贪玩了,得空抄抄佛经也是好的。乏了。”太皇太后掩嘴打了个哈欠。
周婉儿忙躬身应承,目送太皇太后。等人走后,周婉儿一个人傻傻站在殿中央发呆,随即快步跑了出去。她径直跑到钱太妃的住所去,扑到钱太妃的怀里哭。
钱太妃问清经过后,笑叹:“我当什么事,不就是累了去歇着么,你多想了。”
“不,我觉得她老人家好像不喜欢我了,以前待我并非如此。”周婉儿含泪看着钱太妃。
“你这孩子,一定是因为陆首富的事,心虚了。”钱太妃拍拍周婉儿的脑袋,“别多想,退一万步讲,便那头有人告了状,那对你就是极大的好事了。”
“这怎么讲?”周婉儿不明白。
“傻孩子,太皇太后是什么人?见识过三朝了,什么鬼没见过。只要是陆清清告状,即便是真的,太皇太后也必定这女人多事无能不能安宅。那她不行了,你说谁行?”钱太妃别有意味地碰了下陆清清的肩膀。
“对对对,还是太妃足智多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正是如此。”周婉儿得到了安慰,方开心地去了。
隔日,宋言致进宫,陆清清料想该是消息都查到了,也是适合和太皇太后道别。后边这两日,太皇太后忽然热情,总是拉着她话家常,陆清清挺喜欢和她老人家聊天,不过到底还是觉得拘谨些。
陆清清告别太皇太后,就在房内等待。宋言致随后和陆清清会和,讲了下调查的情况。
“找到张家的老人,杜俊在和张家独女成婚之后,确实养过外室。奈何他原配是个悍妇,得知这事儿后就把外头的女人给接到了家里来,孩子是生了一个,但刚生下来就夭折死了,不过尸首倒是没人见过。但女人生产后的第二天,杜俊便出了趟门,说是去会朋友。具体是姓什么朋友,时隔久远都记不清了,不过时间刚好和你弟弟生辰对上。至于杜俊的这个外室,在坐月子的时候被原配欺负得生病,却不得机会看大夫吃药,最后病死了。”
陆清清狠皱眉。
宋言致继续道:“当年给母亲接生的产婆,人虽死了,不过而今家里的日子却很富足,他儿子搬到了淮南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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