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柴海棠忙活做午饭。柴海棠有了昨天的经验教训,技术性的工作一点儿没容贵妃插手,仍叫她打下手洗菜刷碗倒水水。
直到日正当中,柴海棠送午饭到田里,贵妃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这时,胳膊也不是她的胳膊,腿也不是她的腿了,现在恨不得有人把她卸了,她都没甚感觉了……
这悲催的人生啊,贵妃欲哭无泪。
这辈子不能这么活,要一直是这样,她还不如死了痛快!
……
“木墩儿,过来!”
柴榕一吃完饭人影就不见了,估计一晚上他的愧疚感也消化的差不多了,没了他亦步亦趋的跟着,木墩儿便亦步亦趋地跟着便宜娘,她干活他就在边儿上看着。
这时一听便宜娘语气不大好,为免做了炮灰,在柴家受的一大肚子气全撒他身上,他立马殷勤地上前。
还没等扬起一个萌萌的笑脸,就见贵妃柳叶弯眉轻轻一挑,手举着镰刀就横在了他细嫩的小脖子上:
“敢问尊驾,贵姓大名啊?”
卧槽!
暴露了?
木墩儿只觉得一股子阴风凛凛从脚底板嗖地往上打着旋儿地刮到了脑瓜顶。
016 掀老底
木墩儿懵逼了,这事儿他连想都没想过。他还在这儿千方百计地琢磨怎么揪出便宜娘的小辫子,验证一下他们是不是来自同一片蓝天在同一面红旗下成长的革命同志呢,结果他还没做进一步试探,自己就先暴露了。
他的智商有这么大的缺陷吗?
尤其是以被镰刀架脖子上这么残暴的方式对待——
习惯了决策者形象,统领公司上下百号人的总裁大人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娘……你这是干什么……”木墩儿表示他并没有彻底屈服。
贵妃一挑眉,嘴角嘲讽地轻挑——
木墩儿则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那妥妥的是传说中狂狷、霸气、邪魅的一笑,特么他的小心脏啊自从成年以后就没这么紧张这么抽抽过。他能说么上亿的订单摆在面前,他也能面不必色心微跳么。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让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了老底儿更让人紧张,还是被一把锋利的反着光的镰刀架脖子上更令他心惊胆寒。
他几乎要吓尿了好吗?
“别,我可当不起。”贵妃笑眯眯地从上往下打量木墩儿,那x光似的眼神看到哪里就让他哪里有种刮骨疗伤火辣疼的感觉,像是被看一眼,他七岁偷家两块钱,八岁扒人家苞米地,十五岁骗小伙伴一百块钱当路费跑出山沟沟的事就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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