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就要掐木墩儿的嘴。
这时贵妃身后的春花自觉英勇护主的时刻到了,挺身上前一把就要拧绿衣少妇的手腕,却不料绿衣少妇是个练家子,居然一闪身闪了过去,然后就扑向春花,二人打到一处。
徒留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怪道嘴这么损,原来有功夫傍身。”木墩儿冷笑。
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早就惊动了掌柜的,连滚带爬就上了近前。
一边是户部尚书府和永昌侯府的,一边是——这边是谁啊,他没见过啊。
可是京城里七弯八拐都能攀上亲戚论上关系,瞧这几位衣着打扮并非等闲的人家,再者……敢在京里最大的银楼打架撒泼,就冲这一点背景就不能小了。
不过电光火石间,掌柜的就得出了结论,两边不相帮,左右这间店背后是大长公主府,天塌下来有大长公主扛着。
“几位夫人,小的招待不周——”
掌柜的话还未说完,春花打到兴头,一脚扫过来逼退了绿衣少妇,踉跄着就将掌柜的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