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扭头看了眼阿青的方向,眉头轻蹙,不大情愿地开口,“你怎么来了?”
不怪他一见人就没有好脸色,以往阿青送饭,可都是一个人来的。而因为他只有一个人吃,起身这样的动作容易牵动伤口,所以阿青都是把饭菜放在床上矮桌上的。
今日却将饭食放到桌上,白玄还在,看也知道这是要怎样。
他还不至于小气到连和白玄共桌都做不到,可是至少目前不行,白日两人才闹过,表面虽不显,可事实上看着白玄他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
他又有伤在身,不便太大动作牵动伤口,这副样子,更是不愿白玄看到。
他的介意和不愿表现得很明显,白玄如何看不出来?却是没在意。
只说:“清儿既不习惯与孤皇一道生活,那我们便慢慢适应。你又受伤在身,一起用餐,我也方便照顾你。”
谷清再次毫不客气地又皱了眉,“你可以叫我谷阁主,或者谷子清,吾王与草民之间并不适合如此亲密的称呼”,之前一直没说,但他对于白玄对他的称呼意见可不小。
顿了顿后又说:“也请吾王不要开玩笑,草民与王并无什么可适应的,一齐用餐更是荒谬之论,还请吾王莫要与我为难。”语气之犀利,是白玄从未遇到过的。
泥人也有三分脾性。
他若愿有些耐心和白玄周旋还好,可他逐客令下的一点都不含糊,态度更是生硬得干脆。白玄的脸当下冷了下来。
谷清不怕白玄,但没有护卫在身边,白玄想把他搓扁捏圆他连反抗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