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妥妥蹲大牢的命?还能活?
明明很紧张的氛围就这么被几人东拉西扯破坏了。看着两个腹黑得肠子发青的属下,谷清一抹脸上的无奈。
最后,时间紧迫之下,洛阳还是听了谷清的安排,和鬼九骑马即刻往临安城门而去。
两人离开后,春行递给谷清一只黑色的包袱,然后隐秘的伸手一指不远处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
谷清立刻会意,跟着他快速闪了进去。
进了客栈后,春行带着谷清进了一个房间,然后从他手上接过包袱,打开拿出一套软麻贴身黑衫,帮谷清除去一身繁复衣饰后帮他穿上。
春行道:“公子,今日您早点歇下,待后半夜外面情况稳定些,咱们再出城。”
谷清扯了扯缚在腰间的皱布式腰带,眼神晦暗,点点头。
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失手。
午夜,房间里,月光透过窗口打在床上,照到床上的青年身上。
青年闭着双眼,浓密的睫在眼角打出小片阴影。白皙的脸庞在月光下泛起淡淡荧光,青年身下,黑色的长发凌乱的铺散在床上,发尾微卷,更显凌乱。
被子早被踢到一旁,只剩一角浅浅掩住腰身,露出着了黑软薄衫的身/体,黑色映着白,颀长的显得修长而美好。
许久过后,青年终于动了动,轻缓地睁开眼,脸上仍有尚未褪去的少许迷茫。
抬起手揉了揉眼,谷清慢慢从床上坐起,扭头一看窗外,月亮已经绕天转了半边天还多一点,时间已是后半夜。
却不见春行。
想着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