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作评价,只说了一句:“怎么都是些小孩脾气?”便也由着他的性子不再管他。
这一歇息,七八日就过去了。沈澈再回到朝廷之时,官员们早已为胡人之事吵得面红耳赤。
刘瑞明是个有野心的皇帝,年轻气盛,自登基以来国家战乱不断,不过大多数是将军们领着刘瑞明赐的虎符去攻打别人,拓展疆界。此次遭逢胡人侵扰,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前段时间军中盛传朝廷“重文轻武”的传言刚消散,近日又出现了什么“乌啼‘君亡’”之音。弄得军心不宁,再加上战场位于极北的沙漠,许多将士耐不住冰寒,第一仗,竟然败北。
“胡人用意十分明晰,不过是想讨些粮草以便过冬,今年收成也不差,不如就由皇上出面,施舍些粮食,又有何妨?”
“李大人说得轻巧,胡人再三挑衅,难道以后都由我们的百姓来养他们吗?”
“我看王大人所言在理,若依李大人之言,胡人一定大为得意,认为我们无力抵抗,粮草也被称为投降之礼,这样做,实在有损国体。”
“这是缓兵之计,等秋冬一过,位于沙漠的防卫瓮城便能建好,到时打败胡人,岂不是更简单?”
……
大臣们吵得不可开交,刘瑞明认真听着一言不发,他用修长的手指按了按眼角,觉得有些疲倦。稍微一走神,便想到沈澈,那人今早到朝后便没有谏言,可能心中还郁结着对自己的气。
“沈爱卿,说说你的看法。”
沈澈听了一早上,来龙去脉已清楚,他走至中央,行了礼,说:“微臣认为粮草不能给,仗也不能随便打。”沈澈言毕,辛泽海便接话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沈大人总是能另辟蹊径。”刘瑞明向沈澈挑眉,示意他继续。
“若胡人意在粮草,给他便是,待修好瓮城,攻打他们更为容易。只怕,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此言一出,四下皆静,林永手心出了汗,担忧的看着沈澈。
“若只讨粮草,便不会有乌鸦啼凶之流言,这样的做法用意再明显不过。”其他官员没有接话,小声议论起来,刘瑞明看着沈澈,他真正的顾虑何曾不在此处?只是他还没有想到可以抓住祸源的办法。
“其他人呢?你们觉得沈爱卿所言如何?”
李大人站出来,说:“微臣认为沈大人所言在理,可是这祸源怎么找,怎么除。”
刘瑞明看向沈澈,沈澈低着头,盯着地面,过了片刻,突然抬眼,目光如炬,“除了祸患还不简单。”他手指凌空一指,指向的人正是孟将军。“皇上将虎符赐于孟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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