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当着我的面亲上两口,好巩固一下自己的地盘?”
晏轻没理他,他看着陆尧,像是要送自己丈夫去嫖娼的小媳妇,又大方又难受的说:“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陆尧口气越发缓和,刚才被他激起来的一点真火消散的差不多了:“那你好好跟蟾蜍待在这里——等我回来,我们就立刻启程回邺城。”
晏轻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死死的抱住了他。
陆尧拍拍他肩膀,却忽然听见他说:“你会讨厌我么?”
陆尧诧异道:“什么?”
“我不要别的,只要你不讨厌我……”晏轻说:“我跟符虞,是同一种人。”
从符虞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看出来了。
她隐藏起来的秘密,她若有似无透出的阴谋。他知道他该告诉陆尧,至少不能让他一点防备都没有,但是心中终究还是有些自私跟忐忑。
从同类的血肉中走出来的,让人恶心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云姜曾经赐予过他的东西,他隐约感觉到了符虞跟他惊人的相似性,每多看几眼,就都觉得反胃。
陆尧愣了一下,很快理清了里边的关窍,问:“你不告诉我,就因为这个?”
晏轻点点头,又犹豫着摇摇头。
不止,不止是这个。
陆尧:“……”
陆尧后退一步,一弯腰把他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一把把他扔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冷笑一声,说:“你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他怒火冲天的关上门,冲云姜抬抬下巴,说:“走吧,你要去哪儿?”
云姜说:“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