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一根筋,还热情,谁开口都不拒绝,忙起来接不了几电话,只能发短信,脚都沾不了地,跟辛清这种看上去不好相处、人缘却意外好的人完全不一样。
他等了一会儿,那边还是没音信。辛清忍不住了,掏出手机继续发短信,问的话无非就是‘你饿了么’‘今晚吃的什么’这一类的废话,发完再等,等半天等来俩字,没吃。
没吃。
没吃晚饭。
辛清火蹭的一下子就窜起来了,暴躁在原地转了两圈,阴狠的视线扫在客厅桌子上的作业纸上,恨不得立刻掏出红笔冲过去,然而他摸索半天,才想起红笔都被他折完了。
云姜住所挑的地儿太偏僻,楼下连个小卖部都没有,辛清阴沉着脸,又在原地转了一会儿,才靠回去,给老九发短信:“云姜这人有病。”
“在自己隔壁养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要我帮他喂。你我都喂不饱,我凭什么帮他喂?”
十分钟后他终于等来了短信,是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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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清面无表情的抱着手机跳了两下,然后红着脸给老九回复,语气冰冷生硬,用怀春少女的表情说杀父仇人的话:“又来糊弄我,你接着忙吧,一月工资还不够我吃顿饭。谁跟你似的,太没用了。”
“算了,不生气了。”
“你想吃什么?我这几天未必能赶回去,这会儿刚好有空,前几天不还吵着要吃蓑衣黄瓜?我做完让人给你带过去。”
他没等到老九回复,麻溜的进了厨房,手机搁菜板旁边,袖子一挽,围裙一系,打开冰箱找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