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顾寒见着桑落落正要打开的食盒,又了然道,“你们在,我便回去了。”
他出了里屋,又听见桑落落在里头玩笑,“师兄这么关心你,可叫我们眼红。”
顾寒站在门口,停下一步,又出去合上了门。倒也没想过关心的说法,只是小时候太清楚挨了打又饿肚子的感受,下意识记起来而已。
“师父打过师兄吗?”祁越本能地觉得唐昭可靠,又问道。
唐昭似是认真想了想,道:“打过。”
“师兄被师父打过?”桑落落反应极大,又不停追问,“因为何事打的,真打了吗?”
“这样背后说师兄,不好罢,”唐昭犹豫道。
“师兄不在,没人知道的,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桑落落举手道,推一把祁越的肩膀,又拉着唐昭的衣袖,“对不对?唐师兄~快说嘛~”
“好罢,”唐昭扶着额头,“是两年前的时候,也不算秘密。师父当着几乎所有弟子的面发火打了大师兄。那时候我刚入门,所以记得清楚,只是不知是因为何事。但师父怒极,把一根戒尺打折了。”
“打折了?……”桑落落一脸惊恐,“那得多疼啊,师父也不怕把师兄一下子打死了。”
祁越皱着眉。不想师父真的打过顾寒,还下手这样狠,不会也是跟他一样的原因吧。要真是如此,他倒算捡了便宜,至少宁惜骨没把鸡毛掸子打折。
“再说了,师兄还能叫师父生气?”桑落落抱着胳膊夸张地抖了抖,“太可怕了。”
“过去的事儿,还是别再深究了,”唐昭笑道。
桑落落撇撇嘴,转身去拿食盒里的饭菜。
祁越漫无目的地瞧着桑落落。桑落落才十五岁,纤细灵巧,头发边两颗耳坠一晃一晃的,更显得活泼。祁越忽然愣住,脑中想起自己捡的那个物件,可不正是女孩子的耳坠样子……
十五、
趴着睡了半宿,祁越无意识地翻个身,一下子醒了。他皱着脸侧过身,不怎么敢动地等那阵疼痛消失。本来他睡觉前运转内息疗了会儿伤,加上那伤药效果明显,都已没什么痛感了。不想这么压一下,还是会疼。
侧卧这一小会儿,祁越才发觉嗓子干得厉害,他翻下床榻,想点起烛火。还没摸着火石,屋内一霎间明如白昼,祁越没反应过来,迷惑地瞧着窗户。又是明亮的光闪过,耳边才迟迟地听到轰隆隆的声音,原来是闪电。
下雨了,祁越一边想一边摸火石,点燃了烛火。小小的火焰跳了跳,又停住。祁越拎起茶壶,一点也不沉,按着盖子倒了倒,果然没水。喉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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