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祁越刚想说出来,又记起慕云思曾说与顾寒相识,或许他师兄是顾及交情。他自觉想得不错,开口便提了另一出:“那头一个死的更夫,当是惊吓而死。第二个更夫是恐惧过度失心疯,所以只死了那一个。后头的醉汉吓得晕了过去,自然也性命无忧。”
申兰心瞧着祁越,也没说肯定,只忙道:“昨日没想起来与你们说,头两三天晚上,有人家说可听见乐声,昨晚我倒没听见,你们可听见了?”
“没有,”顾寒略一思忖,又问,“是什么样的乐声,可见着奏乐人?”
申兰心犹豫,抿了抿唇,才道:“都说是不吉利的丧乐,自然没人敢去看,怕看见什么脏东西。”
“乐声在哪处响起的?”唐昭又追问。
“临街的人家说的,山庄在角落,有时也可闻见一两声,”申兰心想了想道。
“打扰申夫人了,”顾寒未有表露,颔首道,“我们先回客栈。”
“一夜未休息,辛苦你们了,”申兰心也点头,“还是我昨日说的,若是需要什么帮忙,尽管提。”
她送人出了大门,看着顾寒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开口:“顾公子。”
顾寒回头。
“有一事相问,还请留步,”申兰心走下台阶,眼睛只看着祁越四人。
几个人心领神会,桑落落道:“师兄,我们在前面等你。”
申兰心看着那几个孩子走远了,才收回目光,却又局促起来。她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许是有些冒昧。但一见你,便觉得……熟悉。不知令尊令堂大名,或者我曾相识。”
顾寒久久未开口。
“顾公子不便透露便作罢,”申兰心忙又道,“本来我也有些失礼。”
“申夫人言重,”顾寒神色如常,“我只在刚记事时见过父母,后来长大却是连名姓也忘记了。”
“啊……”申兰心掩住了口,又迅速放下胳膊,歉意地道,“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你……”
“不妨事,”顾寒并没在意,“夫人若无其他事,晚辈便先回了。”
“没事了,……我没有事情了,”申兰心想伸手拍一拍顾寒的肩膀,做些安慰。顾寒却与她打过招呼,便转身而去。申兰心徒伸着胳膊,又慢慢放下了。
那厢桑落落正在与她三个师兄弟分析:“那申夫人找师兄能有什么事情。你们没看见她的眼神吗,哎,也是怪怪的,就像……”
唐昭只笑。祁越吸取了前一晚的教训,闭口不搭桑落落的话。只有杨问水很给面子地接了一声:“像什么,师妹你又想到了什么稀奇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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