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那几个道童打打瞌睡。可想而知没什么效果。
三四天像三四年一样长,顾寒与吕英回来时,祁越像久在深山没见过人的猿猴,站在门口掐了自己一把,才没去抱顾寒。
“唐师兄跟师姐都下山了,”祁越抱着小猫,慢吞吞地道。
多少有些卖乖的意思,顺道控诉下自己的委屈。
顾寒一听便听出来了,他竟觉得祁越跟他怀里的那只猫重叠到了一起,关键是一人一猫都巴巴地望着他,难道要挨着去摸一摸脑袋么?顾寒按了按眉心:“下山去做什么?”
“不知道,”祁越趁机又道:“往后下山有事,我跟你一起去吧?已经完全没事了,我用剑的时候也与从前无异。”
顾寒没回应他,次日照常给祁越端来一碗热气腾腾黑乎乎的药汤。
“……还要喝啊,”祁越头疼不已。
“过两个月,就可以下山,”顾寒递过去,总算许给他一个条件。
再拿剑时,祁越又力不从心。他不知是哪里不对,这几日练的剑招没变过,睡觉起床的时间都没变过,怎会出现修为忽高忽低的情况?
百思不得其解,祁越找顾寒时,唐昭回来了。他风尘仆仆,面露疲色,低声道:“师妹……不见了。六日前接到百川柳公子的来信,说师妹在南乡被魔修打伤不知所踪。我下山去找,一无所获。与她传信也无回应。”
祁越一惊,咽下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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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百川的人所说,何少兴已经一命呼呜。唐昭匆忙找了一遍桑落落,并未找南乡当地的人家问过。顾寒回来不及半日,也跟唐昭一起再去南乡,顺道再看一看之前苟延残喘的几条根脉。
祁越被晾在了一边,他自始至终没插什么话,气氛悄无声息地微妙起来。唐昭闻到一丝不对劲,先与顾寒说了声要准备些东西,一边暗自摇头一边溜之大吉。
余下顾寒与祁越。顾寒没说话,看样子竟要直接撇开祁越走开。祁越不得不开口,他把声音放得很低,不想再闹得不痛快:“师兄,我也去吧……”
顾寒像是反应了一会儿,随即又道:“不行。”
“为什么?”祁越站到顾寒跟前,“不是去除魔,根本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能预料到的就不是危险,”顾寒斩钉截铁,“我说了,身体还没好,就好好养伤,别添乱。”
“我真的好了,师兄要试一下吗?”祁越脾气实在比以前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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