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姑娘时被不小心拉扯坏了一块,头发也跑的乱七八糟。
宋清略微尴尬的抚平衣服,拉住那块布不好意思的说,“让锦程见笑了,我长你七岁,托大自称一声大哥,锦程不介意吧?今天我们初次见面,大哥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只好请你吃饭了。你莫要推辞,不然我该不自在了。”
魏锦程坏心眼的看着他抚平衣服,却不开口提醒他头上乱翘起的一撮头发。
他点点头,“谁请客都一样,你请就你请吧!但我明天要请回来!你也不许推辞!好了,正白你再这样客气下去,我就走了!”其实宋清三言两语说退那三人的样子令他二人都印象深刻,再说好容易见到了人怎么可能这么就走了呢,魏老伯心内想着这些并未说话。
随后两人边说着话便喝酒,宋清心内畅快,只觉从未如此快活过。这些年他四处求学看到的事更多,很多都不比今天的这件光明,有的能帮,有的却是无能为力,直叫人叹息生命的轻贱。
而魏锦程跟随父亲见识过的上层人士间的复杂与交易又何尝少了呢?而以他的脾性经常便闯下祸而不自知。两人都对这世道无奈,想做些什么却是空有一腔热情无处着力。借着今天双双抒发了一通心意,虽不能改变什么,却仿佛有人支持般更有力量了。
第二天清晨,宋清便去那位大人府上拜访了。两人聊了许久,宋清将自己的来意说了,那位大人问道,“莫不是正白与那女子……”他话未说完